她只是十分平静地说道：“姑娘既然知道女卫，那么就应该清楚, 如若姑娘不收奴婢，那奴婢也没必要活在这世上了。”

刘芳一愣：她忘了，这里不是大晋朝, 也不是在女帝统治之下的时代。

现在，这个世界，这个时代，女卫这样的存在, 要是没有了价值，那除了死，她们也没必要存在了。

这跟上个任务女帝时期的凰凌军完全不一样：那是如现代一样的女兵，虽然同样来自于女卫，可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

刘芳突然有些难过，她看着神色依然平静如常的冷霜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过了好一会儿, 刘芳才淡淡地对冷霜说：“所以, 你是故意的。”

冷霜暗自松了口气, 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下来，她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是，姑娘。奴婢是故意的。因为奴婢知道, 姑娘不会看着奴婢去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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