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那种严肃到世界末日的表情问他这么蠢的问题？！

妈-的他心脏受不了！

罗惟咬着牙，忍着抽出人字拖抽人的冲动，他说，“先说坏的吧。”

沉稳点了下头，痛快道，“这船我一早就检查了下，能改造的可能性为零，我建议你还是送到废品收购站去吧，这么大艘船又这么破，肯定不会有人收藏的。”

这是古董，但是那种直接可以扔了的古董，没有任何收藏价值。

罗惟傻掉了。

看到他那打击过度的模样，沉稳还好心的说了句，“节哀。”

罗惟真想哭了，他忍着流泪的冲动问沉稳，“那好消息是啥？”

至少让他缓冲一下。

沉稳瞅了眼罗惟正按着的箱子，十分认真的说，“好消息就是，你还有一箱内裤。”

山崩地裂不过如此。

罗惟觉得整个世界都黑了，耳边是轰鸣的雷声，噼里啪啦的震的他脑子都碎成渣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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