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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孔宁只是低头浅笑一声，温柔的看向了叶非，接着，身体逐渐化成虚影，渐渐升高。

“这或许是我的宿命。”叶孔宁轻声道。

“不！”叶非立刻伸出手，拉住了她。

叶孔宁也是露出不舍的眼神，但也还是摇了摇头，“除我之外，其他，谁也不行的。天道，是必须要有的。”

“可……”叶非说不出更多话来，只是感觉，这如果一去，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。

成为天道，不就意味着变成一个非人的虚无缥缈的存在了吗？那种感觉，岂不是永世孤独？

叶孔宁摇了摇头，“其实，当年天道早就预感到自己将亡。所以，选择了让我变成女帝，留在人间。其实，就有着想让我逐步成为新天道的想法。只是，我辜负了祂。”

“现在，也到了我承担我本该有的使命的时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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