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卖个杂志绕这么大圈子的，苏文楠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
他也真不嫌麻烦，他的团队也真高兴，大半夜不睡觉跑去虐粉。

虐粉不提，还要踩别人一脚。

心疼豆子的头发，苏文楠发了个“摸摸头”的表情包过去：“回头给你买点爱豆代言的护发精油，让你再也不会因为熬夜而掉发。”

“算了，没事儿，”豆子回道，“我上次买的还有一堆没用完呢，我其实已经冷静了，淡定了，我们昨晚破天荒地没吵架。”

“嗯？”苏文楠疑惑，“那为啥还半夜不睡觉啊？”

“我们光反黑来着，”她换了语音过来，“洗广场，反黑，其他的压根没去管，她们要骂让她们骂去好了，一群疯狗啊，跟我们人类不是同一品种，总不能狗咬我一口，我也去咬狗一口吧。”

她叹了口气：“虽然被骂得很不爽，但算了，惯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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