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许敬问得心重重一跳，他当然不能正面回答这个问题，若答了，许敬肯定会把这一切粗暴地归咎于傅延昇的“错误教导”。

他们两人的观念和处事原则差别太大了，可谁都没有逼过他，是他尊崇自己的本性与内心，选择想成为什么样的人。

“敬哥，”戚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理智一些，“我刚刚的要求对你来说确实有些唐突，但我没有否认你、针对你的意思，这里边有其它我现在还不能解释的原因……”

许敬看着他的视线有些逼人：“什么原因？不能跟我说？”

听到这个熟悉的问句，戚屿恍惚想起前天半夜自己在酒店停车场对傅延昇问出的那句话——不能告诉我，是吗？

同样的困境，但问话的人从自己变成了许敬。

这一刻戚屿似乎理解了傅延昇当时的心情。

——因为有想保护的人，所以不能感情用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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