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蹙眉:“他不是你的商业顾问么,这种场合他不来?”
戚屿说:“他走了。”
许敬:“走了?”
“和你一样,已经离开了,”戚屿抽了纸巾擦手,这才看向他,道,“怎么,他从你那儿接手山雨的时候不是跟你吃过饭么,没跟你说?”
许敬动了动嘴唇,像是有些生气:“他不是说至少会呆在你身边两年么?”
戚屿把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,丢进废纸箱里,抬眼道:“你问完了吗?问完我回去吃饭了。”
刚刚叶钦如,现在许敬,一个个哪壶不开提哪壶……
见戚屿要走,许敬忙叫住他:“一会儿能找个地方跟你聊聊么?”
戚屿已经到了门边,收回推门的手,背对着他问:“聊什么?”
许敬:“随便什么……”
戚屿将手揣进裤兜,道:“敬哥,你是跟林焕他们一起来的,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是对立关系,你找我聊天,是想从我口中套取商业信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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