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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沈煜楠，你这是想来威胁我的？”

“不是威胁，你迟早要坦白的不是吗？既然如此为何不是冶好了再坦白，你自己把自己困在那个圈子里有什么意义？”

“你不知道的，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的。”

苏裳将合同放到一边，整个人直接就躺在了床上。其实她紧绷的神经已经很久都没有放松了，每天浑浑噩噩的，她已经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干些什么了。

和沈煜楠见不得光的那几年就好像是电影一样，一直在脑子里无限循环播放，她真的害怕哪一天她就撑不住了。每到深夜，那个孩子总是会拉着自己的裤脚，喊着“妈妈，妈妈”，她总是会想到沈煜楠当时冷漠的签下手术协议书的样子。

他就好像是没有心一样，但她不行，那个孩子是从她肚子里流掉的，她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。她以为只要表面装的什么都不在意就行了，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到那个孩子，那个孩子要还在的话可能已经会喊妈妈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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