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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哲几乎将思绪调整到一万年前。

脑子里不断闪过与那九十九个人接触过的画面。

可毕竟还是时隔太久远，除了少数十几位同班同学之外，其他人的印象都很浅，根本难以判断。

加上九十九个人里面，还有四位是那座航班上的空姐，徐哲接触得更少。

反复思索下来，根本没能找到与那声音语气相对应的人，甚至连一个能怀疑的对象都没有。

“唉，齐明啊，你好像死得有点早了。”

徐哲最后再看了一次齐明的尸首，略带遗憾的叹了口气。

这是最后一次道别，此后他的世间再无齐明这个人。

曾经那个安静内向，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去上课，孤零零去打工，拿着余额不足的饭卡，站在食堂前踌躇的男生，消逝了。

“艰苦奋斗，努力向上，都是很好的品质。可你在这个能大展身手的新世界，却选择走了一条错误的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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