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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力。

林月馨感到深深的无力感，窃天之人，这样的事不是自己和王伟可以干干预的。

但遍遍这样的人却盯上了自己和王伟。

先不管释无名所说的是否全部可信，但是自己和王伟的记忆确实出了问题。

就算不是窃天之人，也确实存在那么一股力量，在干扰自己的记忆。

所见所闻，所想所听，皆有可能是虚假……

“女施主无需太过惊慌，它的力量没办法直接干拢到世界，它没办法直接改变现实。”

释无名看出了林月馨眼神隐藏的惊恐，绝望吗？

当自己成为禅者，得知窃天之人的时候，自己也感到深深的绝望。

以天地为棋，以苍生为子，以血脉为枷锁，断苍生修炼之机，窃天之职能。

这样的人……生灵真有反抗的机会吗？释无名不敢去想，他怕自己想了就生不起一丝丝反抗的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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